后来得陛下赐婚,嫁给摄政王,跟咱们王爷珠联璧合,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。”
厉惜年坐在酒楼角落,安静的听人谈论厉画亭和池晏。
这阵子他常听见池晏的名字,每次听到心中都不免一阵悸动。
他爱池晏,并不是他以为的,只喜欢那张脸,也不是求而不得的执念。
他已经放弃了,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,第一次学着放下。
这感觉说是锥心之痛也不为过。
但是他就像中毒瘾一般,越是难过,就越是要折磨自己,明明可以躲在皇宫,可他却偏要在这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