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一寒,他偷瞄过去,便恰好接住了进忠对过来的口型。
“想凌迟?”
“……”凌云彻不敢,只能将最后半截话咽入了口中,只磕头道:“奴才指认皇后以权迫人,迫奴才与她行不堪之事,还用超越男女之情的说法来遮掩!”
他早知道这一次难逃过一死,却也不愿意就此屈服在进忠的威胁下,便故意恶心道:“皇上也许不知,太监就算没有了那个玩意,也有的是能让主儿们快活的本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