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就不该孝敬我了吗?”
凌云彻抓着枕头的手用力捏紧,“奴才虽提过一两句,却无人理会,容姑姑您,您也不曾为奴才做过什么。”
容珮又扬起了另一只手,威胁道:“你还敢反驳我?”
不得不说,她的凶样做出来,的确很让人觉得害怕。
凌云彻什么都不敢说了,垂头丧气的送走了耀武扬威的容珮,又捡起了扫把继续扫地。